清晨五更天,被小兒搖醒,不敢獨上溪樓尿尿的他,喚回我剛剛才入的清明夢,睡眼惺忪迷離,站在外面聽聲陪伴 。殊不知,一回到床上外面也下起雨來,原來小兒比鎮瀾宮還會祈雨,效果非凡 。
哇 ! 是雨,南部已經好久沒聽見雨聲了,雨神再不降臨,全台真要乾涸了 。他是聽見大家的召喚了,想要一解水庫的渴,水庫早已唇乾舌裂 。瞬間,我聽見兩種聲音,細雨飄飄洒洒與空氣摩擦的咻咻聲,好好聽,帶有韻律的 ; 雨水打落地面的淅瀝聲,自成一組交響樂 。遠方響起一聲小號的春雷,溫柔而綿長,深怕吵醒熟睡的人們 。
清晨五更天,被小兒搖醒,不敢獨上溪樓尿尿的他,喚回我剛剛才入的清明夢,睡眼惺忪迷離,站在外面聽聲陪伴 。殊不知,一回到床上外面也下起雨來,原來小兒比鎮瀾宮還會祈雨,效果非凡 。
哇 ! 是雨,南部已經好久沒聽見雨聲了,雨神再不降臨,全台真要乾涸了 。他是聽見大家的召喚了,想要一解水庫的渴,水庫早已唇乾舌裂 。瞬間,我聽見兩種聲音,細雨飄飄洒洒與空氣摩擦的咻咻聲,好好聽,帶有韻律的 ; 雨水打落地面的淅瀝聲,自成一組交響樂 。遠方響起一聲小號的春雷,溫柔而綿長,深怕吵醒熟睡的人們 。
酷熱的春分,突然在今天一怒為紅顏,黎明即起,岔然作色,帶領新一波冷氣團南下,真的南下,赫然躍過濁水溪,直奔嘉南大地 。前往腥八克的公路上,冷風撫觸臉龐,吸一口喉嚨沁涼,一點也不輸airway 。一杯濃醇香的卡布其諾放定,窗外的風鈴木被吹的瑟瑟發抖,金碧輝煌的花兒叮噹作響 。
春分將春天一分為二,白天黑夜各一半,誰也不欠誰 。上帝為春天染了顏色,黃的、白的、桃紅、粉的......各個爭奇鬥艷,誰也不讓誰,讓林布蘭顏面無光 。無耐,此時桃花心木褪去厚重的衣裳,脫掉身上沈重的負擔、老舊的皮囊,恨不得立馬換一服新裝,以迎來新的一年,該為它歡喜 ? 為何憂傷 ? 踩著一天比一天多的葉子,頭上又飄飄不絕地繾綣而落,捨不得離開嗎 ? 前年也曾經走在這條舖滿心葉的地毯,也曾感傷為何一次絕了這麼多,是為了遮蔽炙熱的辣辣烈日嗎 ? 同一條路,有時輕盈,有時沈重,有時甜蜜,有時酸楚,不變的是小徑,變的也是小徑 !(小靜是誰 ? 說清楚) 桃花謝了心木,太匆匆 ? 無耐朝來韓語,晚來瘋 。咖啡淚,相留醉 。幾時重 。自是人生長愛,水長西 。
再不到一個月就中秋了,中秋節最應景的水果非柚子莫屬,好吃的柚子怎麼選呢 ? 其實我也是外行,今天偶然聽見廣播在訪問麻豆知名柚子園老闆,他透露幾個選擇文旦的秘密,又說了一些文旦的小檔案 。不要看他們文旦好像賣很貴,其實農友們賺的都是辛苦錢,是用時間和用心換來的 。
老闆常常半夜就要起床巡果園,正所謂床前明月光的那一刻就要起來,如果遇到颱風天那心跳更是加速,腎上腺素急速飆升,因為果園裡的水要有一定的高度,太少白天還可以加,太多的話就要半夜起來舉辦抽水大典,否則樹根如果泡水而爛掉就完了,且問老闆這樣還沒長青春痘是怎樣 ? 我們這種睡到天亮的長一堆,難怪人家說人生而不平等 !
電視上經常報導某某名人心肌梗塞,在台灣好像還蠻常發生的,所以急救成為每人的必備知識。今天剛好公司上一年一次的消防急救,整理整理重點:
1.CPR : 遇到有人需要幫忙,則先用雙手輕拍患者雙肩(怕中風會有半邊無感覺),確認無意識,然後指定明確人士打119,一定要明確因爲會推卸責任。自己開始以每秒壓胸兩次的速度,手肘打直垂直按壓120次,口對口吹氣超過一秒,吹兩口,再壓120次。
筱玫是班花,大學的時候有滿坑滿谷的男生在追她,阿富也是其中之一,在眾多的競爭者中,阿富不算突出,長相算是平庸老實型,不過他有個最大的優點,就是他最有恆心,所以最後才能勝出,獲得美人芳心。
兩人結婚後,阿富為了讓筱玫過好日子,特別努力工作,也因為他的恆心,讓主管賞識,升遷得以扶搖直上。後來他自己開貿易公司,生意也蒸蒸日上,一年比一年興隆。他也履行對筱玫的承諾,對她百依百順,從不對筱玫發脾氣,給她優渥的生活,從任何人的眼光來看,都覺得筱玫真的嫁對了,生活過得真幸福。
我出生於民國元年左鎮,小時候家境不好(那個年代有幾個家境好的呢 ? ),所以在我四歲時,父親把我送給菜寮的一戶農家當童養媳 。當人家的童養媳當然不是那麼好過的,未滿八歲我就要開始燒菜做飯,清晨一起床要去河邊挑水,要撿柴,要打掃家裡,三餐要準時煮好等著大人上桌吃飯,我不能隨便上餐桌吃飯,往往是等大人們吃完了,我才去拿他們用過的碗來盛飯吃 。那個時候,大都是吃地瓜籤,很少吃到白漂漂的米,更不用想什麼肉、魚之類,只要有個鹹鹹的醃筍子,就可以吃一餐,往往也沒有吃很飽,後人卻把沒吃飽當養生,我那時是不得不養生 。
我出生於民國前一年,出生一年後清朝就game over了,不過對我來說很無感,因為我出生在「日本時代」,受的是日本教育,其實我也沒受過什麼教育,只不過在學校上過幾天的課,連五十音都念不全,我會的日文不多,頂多就是五官身體四肢之類,一些簡單的名詞 。
小貓在她三歲時,爸爸出了嚴重車禍過世。她媽媽終日以淚洗面,悲傷得不能自己,不知有漢,無論魏晉,連三個小孩子都顧不得了。教堂的牧師娘看這樣下去不行,於是每天早上就到小貓家報到,規勸貓媽生活還是要過,唱台語老歌「妳得忍耐」給她聽,順便幫忙照顧三個可憐的孩子。
昨晚九點許,阿ken慵懶地捲在那涼涼的背子裡,像一根放大版的麻花捲。
冷不防地,他突然說了 : 其實我不太想放暑假,因為暑假會有鬼月。我在旁邊笑得快合不隴嘴,怎麼會有小孩子怕鬼怕成這個樣子,連大家最期待的暑假也變得不喜歡了。我連忙從腦子裡搬出一大堆讀過的東西,試著讓他不那麼無卵扒,例如 :我們若心存善念,鬼不會來找我們。鬼跟我們在不同的空間,要遇到也是很難的。鬼也是有很可愛的,不一定都會害人。其實每個月也都有鬼,不只是在鬼月(不知道這點會不會造成反效果)。
小梅是個幸福的傢伙,每天下班就可以休息,做做自己想做的事 。她並不是單身,而是她體貼的老公,幾乎包辦了所有的家事,包括拖地、洗衣、照顧女兒,當然小梅偶爾也會幫忙,在她老公忙不過來的時候 。難怪雜誌調查,影響家庭幸不幸福的因素,排名第一就是另一半會不會分擔家務,接下來才是其它因素,如價值觀、性、婆媳關係......等 。